中原自古以来的基建能力,是不需要进行争论在各大文明中是不是第一的,因为没有必要。
哪怕是某条乱入唐朝的工科狗非法穿越之前,汉朝遗存下来的水利工程,还依然非常坚挺地造福后人。
至于战国时期的各种狂霸酷拽工程,就没必要出场了。
同样的,贞观二十三年唐朝进一步增加的耕地数量,也是围绕在汉朝的水利工程来逐渐扩张。
仅仅是汉水一线,就包括萧何堰、高堰、杨镇堰、五门堰等等一眼看去就能发现其牛逼的堰坝。其中汉朝萧何督建修筑的堰坝就有三四十处,总数量破百,废弃的同样破百。
不算云梦泽西南隋唐新开发的土地,上游地区在五百年前就增加了优质耕地四十万亩。
至于张汤督建的褒斜道……是可以跟战国时期的那些狂霸酷拽工程一较高低的。荆楚大地头一次轻松把粮食运入长安,就是因为张汤夫子弄出来的这么个“超级工程”。
“改道治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这极为简单的四个字背后,需要一个集权的中央政府,需要一个动员能力极强的组织,需要一个管理水平极高的团队,更需要保障整个工程系统运行的制度。
为什么已经觉得自己“无敌”的李董,心心念念的不是什么狗屁“天可汗”,而是“功盖炎汉”?
因为汉朝在全国遗留下来的成千上万个水利工程,就足够然后来的君王感觉到绝望。哪怕是程处弼在西域大开杀戒,最终安抚那些可怜虫的时候,他用的每一滴水,都是从汉朝遗留下来的井渠等水利系统中打上来的。
在刚刚铜铁混杂的时代就能够把人口膨胀到五千万,这不是简单地靠脱了裤子猛干就能做到的。
甚至哪怕是“丝绸之路”这条人文气息浓郁的“商路”,在她身上来的第一发,是汉朝这个猛男。这个猛男不玩了之后,后面的才能排队上……
自唐建立以来,唯一拿得出手的大型工程,还是为了震慑国内土鳖的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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