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浪人就梳朝天小辫,倒真有几分相似。
靠,这厮蛮狡猾的,想先给小爷扣一顶屎盆子……满江红刚要有所动作,就感觉脖颈处窸窸窣窣,一双青葱般的小手把束马尾辫的藤条解开了。
“晶,晶,你先回……你妈妈那边去。”
“嗯……”
某位大姑娘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看着沙滩上黑压压跪倒的众人,一想到自己方才的忘形,顿觉羞不可抑,掩面而奔。那姿势,真叫一个妙曼风流。凌沙微步,罗袜生尘。
满江红见到那一大群人还傻傻地跪着,便上前七八步,双手平端,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起来,都站起来。”
靠,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小爷还真是没想象力呀。
众人闻言,立刻呼啦啦站起。
满江红指着先前带领四人收拾灰烬的老者,问道:“这位老人家,是里正吧,麻烦过来一下。”
那老者闻言,顿时面上生光,疾步前行,差点摔了一跤。
“您老指认一下,前天动手的凶徒,是哪几个?”
老人家佝偻的腰身一下子挺直,浑浊的眼珠子一下变得贼亮。匪徒中有数人默默转过身去,或以袖遮面。
老人颤颤巍巍点出了五人,有两个已经一死一伤。
“就只有这些了?”满江红问。
“容小老儿再想想……那一天人多,觑得不是太清楚,好像……”
“老爷子,咱家同你无冤无仇,只偷吃了你一块腊肉,可不要瞎攀乱咬哇!”
匪徒中有人率先聒噪起来,吃满江红一瞪,立刻噤声。
老人又缓慢走上前几步,非常得意地把那帮匪徒瞧过来瞧过去,就差在脑门写上“嘚瑟“二字。凡被他目光扫到的无不毛骨悚然,尽量缩小体积。被点出的四个人却不作声,眼光只是瞟孟广。孟广攥紧刀把子,面色铁青,腮帮子咬得一鼓一鼓。
“老爷子,咱家偷了你的腊肉,明儿就补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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