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阵痛过去后大口喘气。
一波阵痛过去,沈馥获得短暂休息,给沈馥擦汗的女护士换了一个手绢,然后用眼睛瞄坐在对面的边学道。
在这间分娩室里,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有晕血的,有脸色煞白比妻子还紧张的,有半路跑出去呕吐的,有身体抖得无菌服都脱不下来的。
结果……
半个小时过去,女护士没从对面的男人脸上看到一丝慌乱紧张,她只看到超常的镇定和沉稳。
“心理素质很好!”女护士在心里给边学道下了一个评语。
边学道的心理素质确实不错,不过更厉害的是他不露声色的城府,因为他的内心比他的表情要汹涌得多。
两世为人,这是他第一次当爸爸,也是他第一次陪产,眼前的一切似乎补上了人生阅历的一块珍稀拼图,让他有种豁然明悟的感觉——原来生命由此而始!
又过了40分钟,身体素质很好的沈馥也有点力竭了。
就在这时,医生和助产士忽然大声说:“头快出来了,用力,好,就是这样,继续用力!”
边学道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产床上的沈馥鼓起身体里所余不多的能量,竭力配合医生的指挥,边学道感觉沈馥的手像钳子一样攥着自己的手,之前他根本无法想象沈馥的手有这么大劲儿。
医生和助产士忙碌起来,有劲使不上的边学道不停在沈馥耳旁说鼓励的话,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场确实给了沈馥力量。
“用力,好,头已经出来了。”
“再用力,胳膊出来了,只差一点了。”
“继续用力……”
几分钟后,咬牙用力的沈馥突然身体一松,然后医生护士和助产士同时抬头,看向产房墙上的电子时钟。
这些医护人员常年服务世界各国的产妇,她们知道不同国家不同民族客户的生产风俗,其中一项就是一定要记住华人家庭孩子的出生时间。
紧接着,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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