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衣服一摔,这人一跤摔倒,魏崇沉喝道:“杀了他!”方进石一个激灵,魏崇走上去抓了他握刀的手一刀刺进这人胸口,然后在方进石肩头轻拍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将那长枪从二具尸体上取出,又上了一个转角平台,躲在暗处观察外面的情况。
方进石看着脚边的尸体,心口跳的厉害,他从没有亲手杀死过人,有时候觉得弱肉强食、生死相搏时,杀人也是形势所迫没有别的选择,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下起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魏崇望了他一眼道:“你下去休息一下,我一个就行了。”方进石嗯了一声,此酒窖易守难攻,像魏崇这样狡猾多诈之人守在暗处,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是外面的攻不进来,他们也出不去,不过时间在他们这边,城中守军知道方进石长久不归,一定会寻到这里的。
方进石又转了二个拐角处,才到了最下层的盛放酒坛处,油灯下,云奴儿正背对他梳头,近在眼前且关乎她生死命运的搏杀,甚至不如她云鬓挽发散乱重新梳理整齐重要,也许她淡定从容,这样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云奴儿听得身后面声音,转过身来,问道:“上面如何了?”她对方进石所提着的血淋淋的单刀如同没看见一样,方进石道:“那些人守在外面,不过暂时还攻不进来,你放心好了,我的人马上就到了。”
云奴儿“哦”了一声走近他身边道:“你受伤了,我看看你的伤口。”她拉了方进石凑近油灯,细细看了他的伤,方进石其实伤的不重,只是伤口长了点,云奴儿想了一下,扯了自己裙边布料,替方进石包扎伤口。
方进石和她靠的很近,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什么香粉料,方进石所认识的年轻女子中,梁翠容和乔凌儿是不用什么香粉料的,黄金绵以前也不用,只是秀王在时为讨好他,会用极其淡淡味道香粉。
方进石抽了一下鼻子,平淡的问了一句:“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云奴儿抬起头望了望他,又低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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