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孟不出头,躲在后面暗中指挥手下人和我作对,他手中掌握钱财大权,到处又有自己的人情势力,着实难办。”
宇文先生微微一笑道:“这你就没办法了?赵三哥是怕和蔡家伤了和气,但是你我不怕啊,怕的是蔡家上下,双方真有失和,不是赵三哥要向蔡府赔礼道歉,而是蔡府要向郓王府交待个来来回回,蔡孟一伙儿狐假虎威,背后一定却对你怕的要死,你若一真的闹翻,蔡孟还不得马上乖乖向你赔个不是。”
方进石愣了片刻,不由的一拍大腿,大声道:“是啊,我怎么没想明白这个道理。”
宇文先生捻须一笑:“你是当局者迷,赵三哥还等着你的大笔大笔银钱赏赐呢,你却守着金山银山挖不出来金银,蔡孟若是得罪了你,你上去一脚踢翻了他吃饭的锅灶,看他能耐你何?”
方进石道:“他会狗急跳墙。”
宇文先生道:“他会,他不要主子了么?奉宁军数万将士,只等你这一万缗了,他敢么?”
方进石大笑,心中一下子豁然开朗,原来自己真是当局者迷,他站起来向了宇文先生拱手行了一礼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宇文先生真大材也。”
宇文先生含笑向他点了点头,道:“过奖,你好好替赵三哥经营四海商号,他日赵三哥百尺竿头,自然亏不了你。”
他虽然不会明说,但赵楷已经是郓王爷了,百尺竿头,若他再进一步,那就不可说不可说了。
方进石坐了下来,为宇文先生倒了一杯酒,道:“百尺竿头,这一步却有些难。”
宇文先生道:“别人难上加难,赵三哥却不难,如今只欠了一个火候。”
方进石笑道:“欠了一个风,东面吹过来的风。”
宇文先生呵呵一笑,也不接他的话,方进石道:“如今金国大军蜂拥将至,真真是祸事一场,人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祸福之间,原也难说,民间也说,富贵险中求,此事若宇文先生周密计算得当,后人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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