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第一位克拉苏以来,几乎每一个合格的塔外传承者都要经历这一旅途,或早或晚,或长或短,才能明白我们存在的意义。”
“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剑士,驾驭最难驯也最可怕的力量。”
北地的中年剑手淡淡道:“无可避免。”
“正如帝国时代的古代骑士,必须通过直指本心的考验,才能最终超越技艺、力量和意志的限制,在骑士之道上更进一步。”
克雷轻笑道:“这就是终结之塔那些学究们所谓的‘剑之心’——当然,鉴于我们是塔外传承,你想叫它什么都可以。”
塞米尔轻嗤一声,情绪不明。
瑞奇沉稳的声音再度传来:“别小看了这一点,至少上一代的克拉苏是这么跟我说的……”
“他始终认为,相比起剑式、战术、典籍、武器、财宝、荣誉、名声、戒条,相比起为人类挥剑的往昔光辉,乃至影响深远的超凡之力和终结之力。”
瑞奇的声音带着似有若无的坚定:
“这才是灭亡千年的骑士圣殿,所留给我们的最大遗产。”
骑士圣殿。
听见这个名词,泰尔斯若有所思。
塞米尔的呼吸慢慢沉稳下来。
“经历了它,才会最终明白:过去不能成为我们活着的理由。”
“我们站在一起,正是要超越无可弥补的昔日,”瑞奇的语气慢慢变得凌厉和决绝:
“撕开虚伪的当下,打破旧世的诅咒,开创新的未来。”
一直沉默的塞米尔忍不住开口。
“这可能吗?”
塞米尔犹豫道:“初代克拉苏的那个目标,实在是太……”
黑暗里传出克雷的笑声。
“可能吗?”
“南方来的兄弟,在北地有句话,我想不妨送给你,”克雷的语气里透露出一股泰尔斯无比熟悉的、他曾经无数次从无数人那里感受到的独有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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