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披风消失在穿越者的视野里。
该死。
泰尔斯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名贵的黑色地砖,紧紧皱眉。
这就是这具身体的父亲,确定不是仇人?
“孩子,泰尔斯。”他身后的基尔伯特忍不住,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担心,也不要多想,陛下只是事务过多,其实他——。”
基尔伯特还未说完,约德尔便突然走上前来,在泰尔斯面前蹲下,将不知何时到了他手中的,泰尔斯的jc匕首(基尔伯特脸色一变,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眉头蹙紧),轻轻地塞进泰尔斯的手里。
泰尔斯回过神来,微微一惊。
只见暗紫色的面具微微一点,嘶哑的嗓音缓缓传来:
“放松。”
“您是他的儿子,血脉所牵,命运相连,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这一点。”
泰尔斯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大概误会了。
觉得我因为“父亲”的忽视而失望?
他收起匕首,捏紧了双拳,勉强露出笑容。
“放心,”他强压下心底的不满,淡淡道:“感谢你们。”
看着打断他的约德尔,基尔伯特不满地从鼻子吐出一口气,也在泰尔斯面前蹲下,柔和地说:
“泰尔斯,我的小先生,今晚你已经历了够多。”
“现在你需要休息,也许还有医疗。”
“泰尔斯,请跟我来吧。约德尔,我等会再来找你,我们得谈谈。”
泰尔斯点点头,顺从地跟着基尔伯特走了。
只有约德尔,他抬起头,看向远处走廊里的一尊花瓶。
他用锐利而可怕的目光观察到,那尊花瓶上,出现了不可见的细微裂纹。
约德尔面具后的眉头微微一蹙。
他知道,当泰尔斯怒吼出声之前。
那尊花瓶还是完好无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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