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抖。
几秒后,吃了钉子的烙铁郡伯爵就冷下脸来,没有再接话。
大厅里回复了平静。
只有泰尔斯与伊恩两人,怀着完全不一样的心情,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女大公面沉如水。
封臣们目光如剑。
很快,纳泽尔伯爵叹了一口气,重新加入对话:
“那真的很遗憾,女士。”
“当然,作为一介伯爵,我也无力反对甚至阻拦您的决定。”
纳泽尔像个略有失望的老人,摇头轻声道:“可我当然仅仅是我依然会建议您,甚至用行动来劝谏您,面对自由同盟的危机,在这场祈远城和黑沙领的对决里我们最好明哲保身。”
塞尔玛不自觉地屏住自己的呼吸,皱起眉头。
“建议?行动?明哲保身?”女大公手臂一僵:“你是什么意思?”
纳泽尔淡淡地看着她,并不答话。
泰尔斯不知不觉地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
做得好,塞尔玛。
我们接近了。
接近了。
在这场博弈里,完成最重要的连接:
战争,和婚事。
我们就赢了。
对面的里斯班不屑地轻笑::“这么说,你,纳泽尔甚至许多对不能插手封君婚事而不满意的封臣们,在自由同盟的危机前,你们要拒绝女士的召唤,拒绝召集你们的军队,甚至……”
“像黑沙领的许多封臣们,以及其他领地的大公们,像他们反抗查曼国王一样,拒绝向女士纳税?”
纳泽尔丝毫没有理会他。
素来直来直往的柯特森伯爵眯起眼睛,注视女大公,挑了挑眉头道:“我当然希望不会变成那样,女士。”
“但很多时候,我们也身不由己。”
塞尔玛的脸色变了。
“出兵自由同盟那是为了维护沃尔顿家族的荣誉,是你们的祖先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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