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夏尔愣住了,笑容变得僵硬起来:“这……”
“抓住他!”
狼笛在通讯频道里大喊:“别让他跑了!”
话音未落,那个老人掉头就跑,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在密集的人群中来回穿梭,转瞬间就跑出了数十米。
人群中几个埋伏的乐师赶忙追了过去,可是在人潮的阻挡之中,却追之不及。一路上不断地有人为他掩护,甚至挡在了追踪者的前面,眼看那个老人混入人群,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妈·的!你们行不行啊!”狼笛愤怒咆哮。
那个老人身上穿的长袍是教廷制式的服装,一旦混进人群里,根本就找不到了。
可就在一片混乱中,叶清玄忽然扑出,在人群的最边缘将一个貌不起扬的人按住那是一个看起来和老人丝毫不同的年轻人,就连衣服都完全不同。
“别动!”
紧接着,叶清玄狠下辣手,瞬间就打碎了他的四肢关节,紧接着禁绝学派将他封印起来。就在挣扎之中,一张面具从他的脸上掉了下来,露出的赫然是那一张阴鸷苍老的面孔。
正是刚才那个老人。
可叶清玄在仔细打量、再三检查过之后,却皱起眉头。
“狼笛,这不是盖乌斯。”
“什么?!”
狼笛一愣。
很快,老人被静默机关带走了,骚乱迅速平息。
当然,夏尔手里的暗杀弩也被没收,不幸中的万幸是,幸亏没被再带走调查。
然后,狼笛便忍不住开始骂人了。
“妈·的,不是盖乌斯,我们逮了一个想要行刺阿斯加德大使的混蛋!理由竟然是血亲复仇!”狼笛怒吼:“他们氏族的争斗跑到圣城来解决个蛋啊!”
叶清玄听了,却忍不住叹息。
不论如何,寻找盖乌斯的黄金时间已经错过了。
教皇的布道即将结束,康斯坦丁即将在万众瞩目之下接受册封,到时候恐怕又要麻烦啦。
“哟!年轻人,发什么呆呢。”
不远处,马车顶上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难道是钱不够,只买得起站票么?我这儿还有个空位呢!特等席,来不来?”
叶清玄抬头看去,不由得面色一窘。
赫然是赫尔墨斯阁下。
那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广场的外围,可马车的顶上却铺着羊绒地毯,放了两个看起来舒适无比的大沙发,中间还摆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几个酒杯和一桶冰好的酒。俨然就一副歌剧院包厢里的样子,惹来周围无数错愕的目光。
“来来来,我一个人看了半天忒无聊,陪我一起。”
赫尔墨斯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热情邀请。
“呃……”——
“哇!命运石碑果然不同凡响!”
在人群之中,夏尔也终于挤到了石碑的前面,宛如牛皮糖一般贴在石碑上,惊声赞叹:“这个手感,这个材质,真是绝啦。嘿,哥们,你看这个作用,果然是教团,大手笔!”
周围的人群里,朝圣者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是一个土包子。”
不管其他人的鄙夷眼神,夏尔兴致勃勃地蹲在石碑前面,搓着手,观摩起了上面的碑文,可是很快,神情就疑惑起来,忍不住拽过身旁的人:
“哥们,不会是我搞错了吧?‘他问,“这个真的是命运石碑?”
“对啊。”
信徒不耐烦的皱眉:“怎么了?”
“真的?”夏尔困惑地挠着头:“怎么我感觉……上面的乐章……很简单的样子?”
“呵呵,朋友你真有意思。”
那信徒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了,只是心中腹诽:吹吧!你就吹吧!反正吹破天也不用上税。
可夏尔却没有在乎他的嘲弄神情,反而跃跃欲试的双手虚按,尝试着演奏起石碑上的乐章。
“这就是《命运》?”
他轻声呢喃,那一瞬间,心中却莫名的觉得有些恐慌,好像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自己却没有做好准备。
他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甩掉那种奇怪的感觉,全神贯注地按落。
于是,肃冷的琴声从他指尖响起。
首先,是三道宛如大地动荡的高亢声音,从他的胸腔之中响起,宛如心跳声都被这看似简单的旋律。
他只觉得头颅仿佛被金属的铁锤敲打,带来了深刻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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