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脏兮兮的作战服换成了宽松舒适的病号服,右臂虽然肿胀发痛,但白净的纱布让他安下心来。
“嗬,队长,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临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魏斯转头一看,这脑袋包成粽子的家伙,不正是第三分队的克雷斯-杨么?
“呃……噩梦终于结束了,真好!”魏斯道。
想到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克雷斯-杨不禁仰面长叹:“是啊,那可真是一场噩梦!”
哀默片刻,魏斯问道:“其他人呢?他们怎么样了?”
“你说谁?尼古拉-莱博尔德?在最后的战斗中,他射杀了敌方狙击手,嗯,一枪穿胸,让那家伙死了个透心凉!”
得知尼古拉安然无恙,魏斯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们失去了古亚雷尔、雷索斯、马隆、弗兰德、乔纳森-伦布、沃勒尔……呃,还有库尼森和卡伦斯,总共有8人阵亡、31人受伤,巴斯顿军校还从未在一场演习中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听说……梵顿校长已经向陆军部提交了辞呈。”克雷斯-杨转而以深沉的语气概述了他所知的情况。
梵顿校长引咎辞职?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魏斯还是沮丧地发出一声叹息。这种非正常事件的发生,是人们难以预料和预防的,校方组织和派遣学员参加演习,乃是延续多年的惯例,是得到军方高层认可和批准的。如果非要追究,那么梵顿校长唯一的疏忽,便是准许尼古拉-莱博尔德和龙-克伦伯-海森这两个“不安定因素”参加演习,而不是将他们送到更加安全的地方去。
魏斯和克雷斯-杨聊了没几句,一位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白大褂”来到魏斯的病榻前:“喔,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肿胀发痛,一阵一阵的。”魏斯应道,“我这胳膊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后遗症么?”这位微微发胖的中年军医官眨了眨眼睛,“正常来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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