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排横队,显然是要进行正面冲击。压阵的混编舰群,新服役不久的突击舰“圣骑”号带着四艘巡防舰突前,簇拥着旗舰“紫星”号的巡防舰四向散开,形成全方位的警戒防护圈。
气势汹汹的威塞克斯舰队刚出现在视野尽头,贝格斯特要塞附近的诺曼舰艇就警觉第作出了反应:装甲舰和巡防舰迅速上升,在空中结成了盾形防御阵列,运输舰纷纷调头,全速朝反方向飞去。
在犹如乌云压境的威塞克斯主力舰队面前,区区9艘诺曼战舰看起来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仿佛是用泥沙匆匆构筑的海堤,根本不可能挡住巨浪的侵袭,又或是用藤蔓编织的栅栏,对于大型动物的野蛮冲击毫无作用。纵使如此,驾驶这些战舰的诺曼官兵依然选择了迎敌。
诺曼战舰没有仓惶撤退,威塞克斯舰队的指挥者本应感到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的舰队不需要分散兵力,满地图地追击敌舰。可是,布拉西格里亚诺上将的脸上看不到一丁点喜悦,反倒是眼神中的凝重又加深了几分。
诺曼人的新式武器究竟能让经过改造的装甲舰发挥多大的战斗力,换而言之,歼灭眼前这支小小的诺曼舰队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这是顾虑之一。
诺曼人精于战术谋略,以正常逻辑推论,他们不会孤军深入敌境而没有任何后手,自己该如何应对才能置于不败之地?这是顾虑之二。
尽管顾虑重重,透过观察窗上的淡淡倒影,布拉西格里亚诺上将看到了王储那踌躇满志的面容。在威塞克斯这样一个实行君主专制的国度,君王的意志高于一切,而椅子上这个踌躇满志的年轻男子,注定会成为这个国家的主宰者,哪怕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决策失误,也会有人替他背锅。
想到这些,戎马一生的布拉西格里亚诺无声地叹了口气,侧过头,给了利亚伊奇一个眼神。
舰队参谋长心领神会,再一次走到王储尤里穆斯跟前:“殿下,那些诺曼战舰摆出了迎战架势,看起来是要帮运输舰争取撤退时间。我们很快就要进入射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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