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炸毁战舰,去主弹药库放两颗定时炸弹不就够了,何必大费周章地在动力舱室布设炸药?
“你懂诺曼语吗?能跟他们交流吗?”魏斯向凯斯询问。
凯斯果断摇头,并向魏斯示意,他之所以判断诺曼人是在接炸药导线,是因为循着导线看到了放在机器下面的炸药。
在运转的机器下面布设整包整箱的炸药,倒也不怕机器发热意外引发爆炸?
魏斯灵机一动,用枪指着被俘的诺曼士官:“嘿,你,会说阿尔斯特语吗?会不会?”
这家伙虽然没有吭声,但他的眼神却暴露了一些重要信息。
魏斯盯着他看,也就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故意对凯斯说:“瞧!没有价值的战俘,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让我来解决他!”
“等等!”这名诺曼士官发声了,“我能说一点阿尔斯特语。”
“很好。”魏斯示意凯斯看住其余几个的诺曼舰员,自己在这名诺曼士官身前站定。这人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六岁,表情尴尬,眼神闪烁。他之所以忍辱求生,貌似不是因为胆小怕死,而是有什么事情让他心存羁绊,不甘就此死去。也许刚刚结婚,时刻牵挂着家中娇妻,又或者对父母深有牵挂。
“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让你走,你可以活着回家,也可以继续在诺曼军队服役——只要你愿意。至于他们,绝不会把你跟我交谈的事情说出去……你明白吧!”
这些机器的声音很吵,魏斯担心他听不清,于是放慢语速又说了一遍。
眼前这名诺曼士官居然顺从地表示了同意。
若不是在边境战役中深入探究了这一代诺曼人的性格特征,魏斯肯定会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假诺曼人。
在战场上,他不止一次地看到诺曼士兵仓惶撤退的身影,也看到过他们濒死时的畏惧与不甘。他们是现实的,是理性的,而不像他们的上一代,简直是一群没有灵魂和意识的木偶士兵。
“这些是什么机器?”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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