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缘”。这一幕,让曾经身处其中的魏斯感到无比遗憾,早知会有这样的“偶然”,他绝壁会调整作战方案,哪怕付出两倍、三倍甚至更大的代价,也要夺取并保住那些机器。可惜他不是预言师,也没有穿透时间的秘技,只能眼睁睁看着机会从指间溜走。
相较于战斗刚开始的阶段,这会儿诺曼战舰对外射击的强度和密度已经明显减弱了,战场上的隆隆炮火也相应稀疏下来。担架队迟迟没来,魏斯只好靠坐在堑壕里,跟着伤兵们一起近距离观战。随着时间的退役,从战舰里面撤出来的伤号不断增加,而他们带来的消息,表明登舰的联邦军在前面那通爆炸过后,进展变得顺畅了,他们很快夺取了战舰由下往上的第二和第三层,开始向第四层和上层甲板进攻。
魏斯离舰也才半个小时,诺曼战舰上的主炮就彻底哑了火,这意味着登舰的联邦军已经逼近或抵达主炮通道。有此进展固然可喜,但围绕这艘诺曼战舰展开的战斗也到了一个极其微妙的关键节点——若是双方围绕主炮通道进行火拼,无论诺曼人有意为之还是发生意外,都有可能出现主弹药库爆炸的极端情况,这样一来,不但整艘战舰会被炸飞上天,攻入战舰的联邦军官兵连同还滞留在周围堑壕里的人,都将成为这艘战舰的殉葬品!
活下来是命,被炸成渣也是命,魏斯平心静气地待在堑壕里,等着命运的最终宣判。不多时,他看到哈特鲍尔上尉也被人搀扶着送了下来,连忙招呼道:“嘿,若奥,瞧瞧我是谁!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面吧!”
哈特鲍尔脑袋右边被开了瓢,右臂缠着止血绷带,腿还挨了一下,看起来右半边是基本报废了。看到魏斯跟大爷似的靠坐在堑壕里,他嚷道:“嘿,龙,你居然还活着啊!嘿,在这儿见到你真是太棒了!这一仗下来,只要我们活着,金质自由勋章肯定没得跑!运气好的话,你直接从代理转成正式,而我呢,荣升陆军少校不是问题!”
待这个半残的家伙在身边坐了下来,魏斯忙问他知不知道之前的爆炸是怎么回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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