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银,中错一次扣百五十两,沾染官非为大错此契终止。 对于舅舅一家,沈举人是真怕了麻烦,这次是下狠心将他们一家拘住。 张老舅爷看的有些傻眼,吹胡子道:“甚是大错小错?” 沈举人便指了指纸上:“舅舅眼花了,这不都写的明白?不违反律令引人非议,又同沈家不相干的为小错,同沈家相干的为中错,违反律令、沾染官非的是大错。” 一式二份写好,沈举人也不着急,对张老舅爷道:“要不舅舅再思量几日?” 张老舅爷强笑道:“不用麻烦二遭,如此正好……只是后街那宅子……” 沈举人冷了脸道:“那宅子虽记在老安人名下不假,却不是从张家陪来的。舅舅若是混忘了,直管寻了安人嫁妆单子出来对质!” 张老舅爷见沈举人没有通融余地,到底不敢惹恼了他,通快地签字,按了手印,招呼着儿孙们走了。 至于他曾掏出的那五百两庄票,自然在张老安人昏厥时,早就趁乱又踹在怀中。 这又是一笔烂帐,他同张大爷说的是得了五百两,张大爷同张二爷说的是三百两,这父子兄弟之间还有的墨迹。 沈举人只叫下人送客,自己回书斋懊恼去了。 为了个张家姊妹,前头舍了一千两银子,后边又是一个庄子出息,使得四房境况越发紧吧,沈举人如何能不悔? 张老安人直到黄昏时分,才睁开眼,喝了药后,立时打发人去请沈举人。 婆子婢子都打发出去,张老安人问追问张家之事解决法子。 当知晓张家去了城南庄子,沈举人又应下张老舅爷百年后将那百二十亩陪嫁送还张家,张老安人呆坐许久,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罢了,送还张家就送还张家……早清早了,以后也再无瓜葛……” 不过张老安人现下最恨的却是儿子,拉了沈举人胳膊,使劲地捶打沈举人:“你这当老子的恁是心狠,那要命罪名你也往大哥身上推?” 沈举人一时不急,后背被狠捶了几下,一把推开张老安人,皱眉道:“安人不心狠?怎就睁着眼睛将屎盆子往二哥身上扣?” 张老安人憋得满脸青白,指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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