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眼见沈珏还要刨根问底的架势,沈瑞皱眉道:“大概明白就行,好好的琢磨这个作甚?要是你一直这么好奇,那以后就别见刘忠,在他面前露了形迹出来,没得得罪人。” 沈珏忙道:“不问了,不问了……我这不是一时好奇么……正如瑞哥所说,他们都是苦命人,但凡有其他生路,谁又能狠心让自己挨上这一刀……” 沈瑞没有再邀请过刘忠下来,赶上外头天气不好,不能到甲板上的时候,便与沈珏、何泰之两个直接去楼上。 期间,还碰到过那个张少监两次。张少监三十多岁,身材颇魁梧,除了白面无须之外,同寻常男子差别并不是很大。 都说阉人因没了子孙根,断绝女色,就会比较吝啬贪财。 这个张少监却是个出手大方的。初次见到三小时,他以刘忠长辈自居,还给了众人荷包做表礼。沈瑞这里,则是双份表礼,为了答谢那套形意拳。 沈珏、何泰之两个,并不觉得意外,这见朋友长辈得了表礼是正常的,不得才不正常,毕竟大明是礼仪之邦。 沈瑞却是感受到了刘忠的诚意,若非看在刘忠面子,一个从四品少监哪里会搭理几个毛孩子。 荷包沉甸甸的压手,等回到二层,众人打开荷包,里面是两对海棠如意金锞子,每个足有二两,一个荷包就是八两金子。 虽说沈珏、何泰之出身良好,可见了这两对金锞子,也都觉得精巧可爱。 何泰之拿着跟姐姐献宝去了,沈珏虽有心显摆一下,可除了在沈全跟前提了两句“内造”,对于其他人也没有提起。 越往北去,气候越发寒冷。 每晚甲板上活动,也都取消。 等船到济宁,众人下船时,已经是腊月初十。三九严寒,正是最冷的时候。 孟侍郎原籍就在济宁乡下,孟家女眷与徐氏作别,还乡去了。 二房管事早有人行陆路,快马加鞭走在前头,雇好马车与车夫。 贡船也停泊靠岸,船上贡品转为陆路进京。 按照规矩,南边北上的贡品本应赶在运河上冻前抵达京城,可因御用监差事之前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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