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截,即便与沈瑞有旧,也犯不着待大家这般周全热络。
沈瑞说的清楚,且神色清明,没有沉迷的模样,沈全提着的心也就放下。
沈珏在旁,摇头道:“全三哥还会担心二哥贪玩?就二哥那‘读书最重’的秉性,我实想不出有朝一日他丢开书本、专心玩耍会是什么样子!”
沈全听了一笑,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起来。
随后几日,除了简单的玩骰子,像骨牌、叶子牌这些,陆三郎也讲了一些赌场内部传下来的技巧。
骨牌就是后世牌九的雏形,至于叶子牌,现下只在南方流行,就是后世麻将的前身。
等到一日粮船停泊在一富庶大府码头,陆三郎又叫小厮上岸寻了几对蟋蟀上来。
自从宣宗皇爷尚促织之戏,斗蟋蟀已经成了民间常见的博戏。
蟋蟀是夏虫,鲜少有过冬的。如今已经是九月将了,南方蟋蟀已经绝迹,这是已经到了北地,才捡了这个漏。
沈瑞虽没有玩过虫,可也知晓缘故。这南北蟋蟀生长随温度有关,越是暖和,生长的越快,死的就越快;温度不高的地方,就延迟了生长,寿命就稍长些,不过差别也就是半月一月的事。
眼见这二人将民间赌戏当成正事一般研究,沈渔委实坐不住。
他专程使人情换了这差事,就是为了与二房结份善缘,可不是为得罪二房来的。他只能对陆三郎旁敲侧击了两次,陆三郎都是打着“哈哈”听了,可随后沈瑞殷切相问时,他依旧十分“尽心尽力”。
沈渔气的直跺脚,心里暗暗道晦气,又觉得陆三郎简直是傻子,就算是想要交好沈珏,也不当用这样手段。
他哪里知道,陆三郎待沈瑞这般殷勤,除了最初的示好之外,其他就是有些兴趣相投的意思了。只不过这“兴趣”不是众人眼里看到的赌戏,而是沈瑞根据骰子、骨牌、叶子牌的大致规律,总结出来的一套计算概率的手法。
对于沈瑞来说,这些不过是皮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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