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天不遂人意,三少爷止步院试,精神就有些不好,随后就赶上贵府太爷的白喜事……十月里刚回京时,心情郁结,就大病了一场……”
关于乔氏去年管教沈珏之事,在京城并不是秘密。
李管家便也没有瞒着,道:“还有一件事,珹少爷在京时也晓得……去年腊月,三少爷曾受寒,病过一场,也是养了大半月才好……”
沈珺本是兴师问罪而来,听了一半,却是神情恍惚起来。
治丧最是熬人,七月里沈珏回来时,便开始在太爷灵前守孝。等到太爷出殡时,沈珏不能说皮包骨,也是清减的不行。至于“心情郁结”为了什么,旁人不知道,沈珺却不能说不知道。
沈珏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客房。
他站在小二房跨院门口半响没有进去,转身去了主院。
因大老爷与大太太都病着,小厨房里熬着药,院子里都是浓浓的草药味儿。
“二叔。”
“爹。”
小栋哥儿与小桐哥儿两个正好从上房侍疾出来,见到沈珺,都上前来。
沈珺摆摆手,道:“你们也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两个少年听命下去了。
沈珺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方挑了帘子进屋。
因大老爷在东边卧室养病,大太太就安置在西屋。
这夫妻两个已经年过半百,早就分室而居。
沈珺犹豫了一下,先去了西屋。
大太太本是闭着眼睛,听到动静,就睁开来。
见是沈珺来了,大太太立时泪如泉涌。
“娘……”沈珺站在炕边,心下凄楚。
大太太伸出胳膊来,拉住沈珺的手哽咽道:“珺儿……娘的报应来了……”
“娘您别胡思乱想……莫要让珏哥儿走的不安生……”沈珺说着,也是红了眼圈。
大太太的眼泪止不住:“是娘对珏哥儿不好,珏哥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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