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支票就走吧。”
这次轮到张英战恼怒了,心想分明是你们张氏对不起我们母子,你这个张氏老爷子以为就能用一张支票将这笔仇怨一笔勾销了?而且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如果说张顺皇不喜欢跟张英战多说话了,那么张英战则厌恶了跟张顺皇继续说下去。
张英战将支票从手中松开,写着很大一笔数目的支票,像一片枯萎的落叶飘落在地上。
支票飘然落地后,张英战逼视着神色难堪的张顺皇,冷冷说:“你给这笔钱无非是想让自己死得能安心些,我偏不让你如愿,我会报复你们的,我会让张氏尝到恶果,至于张氏亏欠我的东西,我会亲自动手抢到,而不要你像打发叫花子似的的这种施舍。”
说完,张英战转身离去。
背后,靠在床头的张顺皇深深叹了口气。
……
张英战离开医院回到摄影工作室,独自坐在工作间,一边想心事一边怔怔凝视着阳台上的几盆菊花。
菊花多半在秋天开花,也有在春天开花的,阳台的这几盆菊花此时正在春光里盛放,有金黄色的也有白色的。
望着几盆菊花,张英战想到了生母林惠善,于是打开抽屉拿出老相册,凝视相册里几张林惠善生前的照片。
突然,一个有些姿色的妇女抱着个婴儿走了进来,柔声喊了一声:“老公。”
妇女叫林宝圭,是张英战的妻子,怀里的婴儿叫张菊,是两人去年才生下的女儿。
张英战急忙收住脸上的阴沉之色,挤出微笑:“怎么突然来我工作室了?”
林宝圭抱着婴儿走上前:“我准备去菜市场买菜,问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张英战点头:“不用买菜了,陪我去吃冷面吧,好久没吃过冷面了。”
他小时候经常被母亲林惠善带着吃冷面,林惠善很喜欢吃冷面。
林宝圭微笑着点头:“好啊,正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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