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些人服软退后,墨白倒没什么,他身旁的张邦立却是长长吐出一口气来,抬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满殿诸臣同样如此,只要不是抱团闹将起来,就南军一方,那出不了大问题。
见此情此景,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落在墨白身上,很难不感慨。
相比墨白先前那两巴掌,他们更在意的是墨白方才那番足以鼎定乾坤,逼得楚若才还不了嘴的犀利言辞。
“不要以为,今日尔等能够光明正大走上金殿,是国朝惧了你南军有多么强大,奈何你们不得。若非念及南军尚知民族大义,是为抗蛮而入京,别说上殿,便是这江山万里,你们又能蹦跶多远?”
见军阀势力退下,墨白神情并没什么波动,重新看向楚若才:“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莫说什么礼官刁难尔等,到目前为止,就凭你们在抗蛮上所做出的些微贡献,能在金殿卑微处,给你一席落脚之地,就已经是国朝为天下黎民计,所付出的最大诚意了。”
说到这儿,墨白又移开目光,盯着那些退到一边的军阀势力,继续道:“你们向来喜欢拿天下人来说事,今日这事也无需遮掩,大可公传天下,让天下人来评一评是非。国朝为天下黎民计,当着满朝诸公,让反臣走正门入殿,更许一席,究竟算不算没有联合抗蛮的诚意?而到目前为止,还未斩一蛮籍,又身为反臣的南军,却不满席位卑微,堂而皇之的要求与正为了前方战场而殚精竭虑的满殿臣工,并列上席,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说到这里,墨白从上殿开始,从未释放的气势,陡然爆发,他豁然回首,眼中威压犹如实质,直视楚若才,声音凌厉:“身为反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凭手下些许实力,便自以为可无视伦理朝纲。给你一席之地,你尚不知感恩,于我母后寿诞之时,借机挑衅,搬弄是非。你南军曾公开承认,联合抗蛮便成,也以国朝为尊,南军上下承认帝后之地位。你楚若才又怎敢无视尊卑,胆大包天,在国母寿诞之时闹事?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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