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着一颗聪慧的头脑。
“我们的生命是我们自己的,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很不爽的出口,艾伦对王政府的方针嗤之以鼻。
“绝对不行。”一道平静又似乎带着强烈情感的女声响起,三笠反驳着艾伦的话:“不行。”
“对了,说起来,你居然跟父母告密!!。”突然想起来之前三笠居然直接告诉自己的父母自己想要加入调查兵团的事,艾伦表示我们中出了个叛徒。
“我不记得有说过帮你保密。”她的声音依然平静。
“然,然后呢?!”爱尔敏有些激动。
“那.....那当然....不会高兴啊.....”艾伦的情绪显得有些消沉,毕竟被母亲那样激烈地反对自己的梦想换做谁心中都会难受的。
“这样啊.....”爱尔敏心中也有一些小小的失望。
.......
.......
风,似乎变大了些。
卷起了尘土,吹飞了地面积攒的还没来得及清扫的落叶,吹响了窗前挂着的风铃。
“铃铃铃,铃铃铃.....”风铃的声音很脆,很空灵,就像从深山潺潺流出的一泓清泉,很清,很浅,很唯美。
但是,此时风铃的声音却并没有让人放松。
空气,很沉重。
几只家养的狗拼命地吠叫,即使是感官早已退化的人也觉得有些凝重。
也许是所谓的第六感,但更可能是对于危险的预知,每个人都就将视线投向天空。
被夕阳染得微微橙黄的云快速流动、旋转,并最终形成了一个个不算完整的同心圆。
爱尔敏依然在说着话,浅蓝的双眼看着波光粼粼的不断起伏着的水面:“的确,我没法赞同那些坚信只要生活在巨壁里就绝对安全的说法,就算巨壁一百年没有被破坏,也不代表着今天就不会被......破坏............”
然后,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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