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拳头紧握。
聂光义面带不屑。
“哼,道理不是很清楚吗?……你以前多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赞扬说姚居士的品行脱俗,志趣高洁,还说愿这一生做居士的牛马走狗。
可是你却在姚居士和陛下大婚后态度大变,在各种场合抨击姚居士,污蔑姚居士。现在更是连当今陛下也都一起骂进去,谁还不能看出你的用心?
哼哼,说你虚伪真是一点没错,从你这前后不一的表现,分明就可看出你以前公开赞扬姚居士,其实是怀着极其险恶卑劣的用心,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认同其品行志趣的高洁脱俗,不然你也不会在姚居士大婚后态度大变,你这分明就是欲求不得后的恼羞成怒。”
说到这里,聂光义脑袋四十五度仰望,满脸的崇敬道:
“要我说,当今陛下是太宗圣祖之后最圣明的君主,敢于打破数千年的陈规陋习,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勇气和魄力!
世间能配得上姚居士的,唯有当今陛下。能配得上如此陛下的,唯有姚居士。他们二人的结合简直是命中注定的事,世间最圆满的事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