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个学生都不愿意。
李应物道:“我们想去‘自由互助联盟’看看。”
王士直想了想,道:“你们之前似乎与我提过一次,不过这些天我一心在想律师协会的事,已经没什么印象,你们再详细给我说说。”
李应物道:“老师,之前不是有学宫的朋友说起在学宫城翮国鱼羹那个酒楼里发生的一件稀罕事吗。”
王士直点头道:“就是两个争执的少君学子前后脚接到国中报丧那事?”
李应物点头,道:“后来我又从另一个朋友那里知道,当时陛下就在现场呢。”
王士直嘶了一口气,道:“你难道觉得这和陛下有关?”
李应物赶紧摆手,道:“学生自然不敢有这种念头,只是,现在很多人都隐约感觉到,从去年秋天开始天下逐渐频发的各种怪事,和当今陛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而且,陛下对此似乎也不十分避讳,他亲自创办的内参报上虽没明说,可这么多期下来,我相信天下的聪明人不止咱们几个,绝对会有很多人已经看出了其中的一些门道。”
听到这里,王士直凝重的点头。
内参报是一份客观、准确、以事实说话,只收录天下列国变更和能够影响天下大势变化的刊物,这是绝对唯物的。
可他们在精研了许多期之后,从那最唯物的文字缝隙里,隐隐看出了一个最唯心的事情。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影响着天下大势。
虽然内参报里出现的国度千千万,很少有重复的,可总纳起来,其实就两个角色,一种是心向帝国的,一种是心不向帝国的。
他们师生身处神都,整日价可不仅是给平民百姓打官司,他们随时随刻都在了解关注天下大势,对哪些国家与帝国更亲近、哪些国家对帝国不亲近,他们都是心中有数的,所以,他们就能很快的从内参报中看出些门道来。
心向帝国的,往往都是有益的变化,心离帝国的,往往都是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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