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在李长生面前坐下。
刺眼的灯光直接落在他的脸上,像是一层苍白的皮肤。
他一见到我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把他束缚在椅子上的手铐和脚镣马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平静地说道:李长生,你妹妹住的医院,已经同意先给她治病,费用以后再说。
如果你想早点开始骨髓移植手术,那就快点交代问题,我们也好安排,对吧?——好了,枪是哪里来的?面孔苍白的男子浑身颤抖着,亮晶晶的泪水成串地滚过他消瘦的面颊。
只要撬开了心防,审讯工作都会变得很轻松。
仅仅半小时之后,我和顾队先后站起来。
顾队板着脸:李长生,初审就先到这里。
李长生却不像别的犯人那样迫不及待地起身,哀求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逡巡。
我叹了口气,微笑道:好了,你也先休息。
今天太晚了。
明天我看看能不能申请让你妹妹来看看你。
多谢领导。
他这才站起来,被两名刑警押着,离开了审讯室。
而顾队兴奋不已,一拍那叠笔录,然后笑道:杨哥你真行。
走,我请客,我们喝一杯去。
你说吧,去哪。
既然帮了他的忙,喝他一杯酒那是必须的。
我不客气地笑道:这次你就出点血吧,锦荣记。
好哇。
我们一起走出分局大楼,一边走顾队一边还问道:杨队,你对李长生心理把握的很准啊。
三句两句就让他招了。
现在是私人时间,吹吹牛也没什么,我装逼道:其实也很简单,你代入他的立场和角度,想象自己如果是一个哥哥,会怎么保护自己的妹妹就行了。
顾队摇头:我家就我一个,想不出来。
呐,杨哥,我记得你也是一个人?你怎么会把握那种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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