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还要有骨髓。
如果我死了,我妹妹再去哪里找骨髓?所以我一定要保住我自己的命,绝对不能被警察打死了。
抢劫未遂,劫持人质也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再加上确实是事出有因,我会争取法官的同情,轻判几年,努力改造。
只有这样,将来我还有和我妹妹团聚的那一天。
只有这样,我和我妹妹将来还能继续好好生活在一起。
我看着嫌疑人,微笑道:你是真的打算救你妹妹的话,知道该怎么做吧?嫌疑人浑身哆嗦着,语言也再难以保持平静:你……你又保证不了能救我妹……就算我真的现在自首……你们还是不会管我妹……你们根本不懂……我当机立断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向你保证,我会尽一切努力,解决你妹妹的治疗费用。
另外,我注视着他,轻声道:我当然懂。
我曾经,也有一个妹妹。
************斌子,过来,这是你妹。
来见见。
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上小学时的那个初秋的黄昏,正在奶奶苦口婆心地劝说,或者哀求下心不在焉地写着作业。
破旧的家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父亲在门边气喘吁吁地放下扁担上挑着的一床千疮百孔的被褥,和一只用铁丝扎起裂口的大编织袋,拍打着裤腿上的泥土,瓮声瓮气地对我说道。
但是我并没有马上去他身边。
童年时我父亲的形象是那么模糊,以至于我至今都无法清晰地回忆。
我和他的感情不好,当然也不坏,只是一种冷淡。
父亲这个词对我来说,只是意味着一个一年,或者两三年才能见上一面的陌生人,每次见面的时候会给我带些稀奇古怪的零食,或者稀奇古怪的小玩具,仅此而已。
至于我的母亲,我早已经记不起她的样子。
我的父母,在我记事以前,都是一座国营农场的职工。
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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