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见母亲的神色极为凄凉,于心不忍,连忙道:“好好好,血月答应就是了,可是,您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是不是?”
憔悴妇人面露难色,坚定的摇摇头,语重心长道:“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追问,对你没有好处,何必呢?”
见母亲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苍凉模样,拓跋血月心中一痛,不想再问,可却忍不住去想,如果弄不明白,她恐怕很难静下心突破,难不成肖丞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弟弟不成?似乎也不对……不太符合逻辑。
“妈妈,我明天就要突破渡劫了,您还是跟我说明白吧,不然我肯定难以静下心来!”拓跋血月犹豫半晌,柔声问道。
憔悴妇人一阵晃神,明天女儿就要渡劫了,不能分心,要不要跟她说明白呢,罢了,就简单说了吧。
憔悴妇人深呼一口气,露出缅怀的神色,幽幽叹道:“哎,你这孩子,好奇心还是这么强,简单跟你说吧,事情是这样的,记得那年…”
拓跋血月着实听了一两个时辰,不断的询问,却依然没将整个复杂的事情弄懂。和母亲说完一席话,拓跋血月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牢门,心事重重,双目没有焦距,就像一个行尸走肉。
夜已深,一轮玄月高高挂在晴朗的夜空,洒下淡淡的月华,拓跋血月漫步在碎石小道上,忽然停了下来,仰视天空中的玄月,玄月就像他的血月镰刀一般,弧形显得极为优美。
“怎么会这样?那岂不是真不能杀了他?”拓跋血月似乎有些失望,低声自语道,旋即圆润的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露出纯真无暇的笑容:“不过似乎也不错嘛!”
拓跋血月猛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高耸的酥胸微微颤抖,恐怕没有机会向肖丞说明这些乱七八糟连她都没完全弄懂的事情。
想起肖丞对她那轻蔑嘲弄的眼神,她便不寒而栗,自己是天女派的弟子,在外人看来就像妓*女一样吧,他同样看不起自己,何必呢?
或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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