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以我们的估计来看,对面对这件事,似乎也并不想太过声张,或者借题发挥。”
“一封信?”
保罗·吉布森哼了一声,走到自己的桌前拿起了一张纸,一字一句的读了下去。
“天下农奴皆为一家,杀农奴即为杀我兄弟,望好自为之,莫误了国运性命!”
读完了,保罗·吉布森把那封信在手里甩了两下,“你们管这玩意儿叫信?我看叫最后通牒好一些吧?这简直是踩在我脸上抽我耳光,怎么能忍?!”
“陛下——”,亨利·克拉弗林再次一拱手,“信只是一封信,虽然语气严厉,但是并没有提出具体要求,也没有要求交出犯人。这里面的转圜余地,可就大了。而且,听菲拉斯·纳夫莱说,他们的情报显示,爱莲娜内部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进入战备状态的信号,那些人仍然在盖房子、修路,与此前并无两样。”
保罗·吉布森不再说话,再次重重的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埃米尔,你说说吧,怎么办。”
“陛下”,埃米尔·欧文想了几秒钟,便提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方案,“解除博斯曼军职,罚军仗四十,除去其男爵封号,并把这个处理意见通告爱莲娜。同时,我们可以在与爱莲娜的贸易谈判中适当让步,降低对他们计划出口的蒸汽机的税率。”
“克拉弗林爱卿,你怎么想?”
保罗·吉布森并没有回应埃米尔·欧文的建议,而是看向了克拉弗林。
“陛下,我赞同埃米尔宰相的意见。不过,关于现在的农奴逃边问题,我认为还是应当从严控制。现在不少地方的贵族都反映,当地的农奴不怎么听管,逃边、暴动时有发生,如果我们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太过软弱,很可能加剧国内的农奴运动情绪,不得不防。”
“陛下,这件事情其实并不难办”,埃米尔·欧文再次拱手,“控制农奴逃边,可以把重点放在距离边境相对远一些的二级城市,内部解决,不让他们逃到边境城市,也减少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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