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表情痛苦至极的脸上用左手拍了拍,才站起身,左右看看,开口问道。
“这傻逼他妈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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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路途上,加斯滕斯享有了最舒服的门缝和随时喝水的权力。他也懒得客气,堂而皇之的享受着自己的特权。这些死刑犯和重罪犯大都罪无可赦,杀掉一个对加斯滕斯来说并没有心理负担。而且,以加斯滕斯上一世在军队的经验,那种情景只有一种办法能赢得尊重。
又过了半天时间,列车到站。有人打开了那节车厢的大门。肚子圆滚滚的军官探了头进来,捏着鼻子闻了闻,把所有人都赶下了车,找到了那具尸体。
“你们这帮渣滓,都他妈的不给老子省心!”
他一边骂着,也没问是谁弄的,或者是怎么回事,只是让几个士兵把死人抬下车,才赶着剩下的人走上了去兵营的道路。在他的眼中,这些死刑犯可能和猪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在运输当中死人这件事,可能也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
从车站到兵营还有些距离,经过整整两个小时的步行,走到脚脖子都有些酸胀的加斯滕斯,才看到了他们接下来要停留的地方。
一片低矮的、位于荒原之中的、杂乱无章的建筑。
圆肚子的军官和这片军营的长官做了交接,那长官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问:“这次死了几个?”
大肚子军官转头看看队伍,伸手比了个四,转身骑马回去了。那长官朝地上啐了一口,骂了一句。加斯滕斯看着这位矮矮壮壮、腰上插着弯刀的军官走到自己队伍面前,继而从队伍最前走到队伍最尾,和每个人对视了一下,才听到了他的命令。
“开门放人,来新牲畜了!”
用粗粗原木钉起来的大门随着军官的命令打开,四五个抬着大门的士兵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群新兵走过。加斯滕斯这时留意到,那些衣着整洁的新士官们并没有出现在这里,这座兵营明显只是给他们这些炮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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