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敢放了我呢?”
卡伯?卢亚重复了一遍度帕拉特的问题,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挤出了一个微笑。
“这显然没有嘛……除非……”,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度帕拉特说到这,突然坐直了身子。他把手里的雪茄悬空放在两个沙发中间的小几子上,一手揉着眉头,一手下意识的敲击着桌面。稍倾,他抬起头,有些不太确信的看着卡伯?卢亚。
“是那位大人放了你?”
卡伯?卢亚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他只是微微的笑着,轻声回复。
“抱歉,我不能告诉您。”
这个答案显然给了度帕拉特更大的震撼,他站起身子在屋子里快速踱步,走了两圈,又坐了下来。这次他的表情更加和蔼,身子也坐的笔直,态度更是缓和了不少。
“卡伯?卢亚先生,我还没问,你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希望您能给您的工人们每个月多放两天假,现在他们每个月只能休息一天,每天上班时间超过十二个小时,非常辛苦,听说前段时间出事,有两个工人的手臂受伤了,您也只赔了50弗元,还是在工人们围了您的办公室的情况下。这对我们工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我们辛辛苦苦的工作,您坐在房间里抽雪茄,可挣的钱都让您拿了,我们连饭都吃不饱,还可能会死,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工人们肯定不会愿意的。”
“那不可能!”,度帕拉特下意识的反对,继而又收回了自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但是多放一天假,我就要多损失超过一百弗元,这些钱怎么办?我的损失怎么办?”
“可如果不这么做,您的工人会继续闹事,甚至罢工。到时候,您的损失可就不止这么一点了。聪明如您,我想应该算的清楚轻重的。”
听到罢工一词,度帕拉特有些犹豫了,他想了一会,又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真的是那位大人放出来的?”
“你自己觉得呢?就像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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