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陈厚要马上冲进去,捉奸在床,痛打奸夫淫妇。
但手脚却一步都挪不动,看着大哥边咳嗽边挺着黑粗的鸡巴在妻子的嫩逼里抽插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
妻子在呻吟,在娇喘,陈厚亲眼看着却心虚无比,甚至担心他们动静太大惊动母亲和儿子醒来看到这一幕。
因为那里面的是陈普,是养他供他,长兄如父的亲哥!陈厚就那样呆呆地蹲在窗子底下,看他们完事后抱在一起,就像两夫妻一样很普通地讨论着老妈和儿子的事情,以及妻子厂里的八卦,和那个秃头色狼老板对她的骚扰。
一直等到妻子起身回房睡下,陈厚才离开。
讲到这里,陈厚停了下来,头低着,脸色黑得厉害,显然这段回忆给他带来的痛苦非同一般。
周钱则早就抬起头,嘴巴大张,双眼瞪圆,满脸的不可思议和同情,想安慰安慰陈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陈厚又点燃了一根烟,继续讲。
亲眼目睹了妻子和哥哥的乱伦后他几乎是逃回了部队,被背叛的愤怒和无法割裂的亲情折磨着他。
虽然在部队里陈厚是一名优秀的侦察老兵,但面对自家的乱伦丑闻他只能逃避,他撕掉了退伍申请,选择继续留在军营。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渴望回家,甚至连电话都不愿意打。
妻子已经和大哥如同事实婚姻一样生活,相互扶持多年,他们更像是一对夫妻。
对于那个家来说,陈厚完全是多余的,逃避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此后除开按时寄钱外,陈厚有快两年没回家,直到接到妻子的紧急电话:大哥死了!四十出头的大哥突然倒在工作的厂里,坚定结果是心源性猝死,这其实也是当年陈厚父亲早逝的病因。
陈厚赶回家只在火葬场匆匆见了大哥最后一面,面对痛哭的母亲和整个人都像失了魂的妻子,他莫名有种解脱感。
那些日子他要操办大哥的葬礼,要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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