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为都却丝毫都高兴不起来——今天的客人虽多，可这其中有一大半认识他，因此，今天十有八九又得赔钱。
马为都来到王愬身边，道：“陪我出去说会话。”
看着热吻中的李擎和徐婧蕾，王愬酸酸的说：“唱歌的就是受欢迎，这么牌儿亮条儿美的尖果儿都能睡到……不过话又说回来，李擎这丫的还真有两下子，这首《蓝莲花》有着浓厚的禅学味道，是真好听……”
见马为都的情绪很是低迷，王愬才把嘴闭上，然后跟着马为都出去了。
此时的马为都别提有多熬淘了！
“熬淘”是京都土话，是自责、后悔、惋惜等很多复杂情绪集于一身的一个词。
两人来到路边，蹲下。
王愬给自己点了根烟。
马为都不抽烟，心中的熬淘之气无处发泄，于是猛得一捶路边的一棵国槐！
白色的国槐花瓣哗啦哗啦的落了两人一头，马为都凄然的说：“完败！海马歌舞厅赔定了！”
王愬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出去，道：“生意这么好，不赚钱，还赔钱，我要是不知道原因，我都不信。”
马为都举棋不定：“怎么办？要不，我明天就关业大吉？”
王愬出主意：“跟他们说别白吃白喝白拿了？”
马为都满脸苦笑：“我也没少去海岩那蹭吃蹭喝蹭游泳，轮到我了，说你们得掏钱，我怎么好意思呀？”
王愬的脸皱得跟包子似的，道：“也是，咱们一直都这么干，现在不让别人这么干了，也忒说不过去。”
两人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准备带徐婧蕾回家的李擎，搂着徐婧蕾走出了海马歌舞厅。
见王愬和马为都苦大仇深的蹲在路边，李擎扭头跟徐婧蕾说：“你在这等我一会。”，然后来到王愬和马为都身边，并在王愬左边蹲了下来。
看了一眼远处的徐婧蕾，王愬道：“你丫悠着点，人家可还要考大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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