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所有能想到的、销声匿迹的法子,但那片大盾牌却依旧义无反顾的朝他飞了过来,然后在他头顶一个急停,稳稳的悬在他上空一英尺的地方——关键是,那面盾牌上还画着一个巨大的箭头,笔直的指向下方——
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跑,你倒是接着跑啊!啊哈哈哈~”沈言笑得像个快要领盒饭的反派。
有如此明确的标志,就算看不见人影也无所谓了!老虎掂了掂斧子,弥尔顿摆出冲锋的姿势,奥玛直接消失,而凯瑟琳更是连人影都看不清的“唰唰唰”将一囊的箭全都射了出去!箭支将那盾牌上下左右的逃逸角度全部封死,这是一个战阵射手的本能。
“跟踪者”显然也不是无能之辈,他的选择同样出乎意料——先是一把抓过头顶悬着的盾牌,侧顶着挡下凯瑟琳的这波无情的箭雨。然后将盾牌往旁边一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高举双手,“我投降!”
……弥尔顿的剑,几乎是擦着他的帽子削过去的,切断了几缕头发。
如果他敢再晚说一秒钟,脑袋就不是他的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可能是三十多也可能是四十多岁的男子,留着两小撇胡子,身高总算回归正常人范畴,大约一米七十。脸嘛……居然不丑!这让沈言感觉很讨厌。他身上戴着七零八碎的东西足足几十种,每一样都很好的固定在身上。能看得出来的就有三个背包,一把鲁特琴,一柄刺剑,数把小刀,一把十字弓,别在腰上的牛角,还有一根木杖……这压根儿就是一个四不像。
最关键的是,他还穿着一套花花绿绿的衣服,那颜色跟公鸡尾巴似的,与周围草原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怪不得之前找不着这人……这些铃铛狗碎的,你这穿的是古典抽象绝版吉利服吗?
“柯蒂斯,艾勒·柯蒂斯。达赫拉剧场的剧作家、小说家和流浪的音乐家,很高兴认识各位。抱歉,能让那玩意儿别再打我的头吗?”他指了指又飘到他头顶上,一下下用边沿砸他脑袋的盾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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