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接触到社会上复杂的东西,等到看见更复杂的世界,整个二十年代,努力地想要看清楚这一切,看清社会运作的规律,看清楚怎样的事情才有可能是对的。我再也没有过那种脑子里什么都不想的时刻了。
那是我想要停下来的时候。
我并不能很好地向你们陈述那一刻的感觉,我就先记录下它,那或许会是交响乐中最为复杂的东西。数年前我会模仿着村上春树写这样的句子:“只要xxxxxxx,人或许便能得救。”我并不能很好地理解它们,但或许——即便在这样混乱复杂的世界上——在未来的某一刻,我们仍有回去的可能。
不要急于损毁自己。
此致,敬礼。
2016年5月3号。愤怒的香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