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当场,半晌没有能说出话来。
并非是诧异于陈凯的“自寻死路”,而是这位黄老夫人不仅仅是郑成功的祖母,自郑彩他们兄弟通谱以来,对他们亦是如同亲生的孙子一般,甚至比亲孙子都要厚待。那些过往的旧事不提,郑成功突袭中左所得手,本来手里面有郑彩的家眷可以作为要挟,就是这位黄老夫人逼迫着送还的,连带着杀郑联的事情,郑成功在他的祖母面前可是没少被痛骂过。
对于陈凯而言,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历史上就是这位黄老夫人从中的说和,郑彩才会与郑成功达成了和解,才最终放弃了兵权,到中左所做了寓公,直至终老。现在,不过是早了些许时日罢了!
“老祖宗,身子骨还好吗?”
脑海中回荡着多年来的厚待,郑彩的怨恨、愤怒很快就消散了个干净。此刻出言问及,不仅仅是关心,更有愧疚——近一年多以来,他执着于与郑成功的争锋,刻意打听的也都是关于军政上面的事情,反倒是一力在郑成功面前维护他的那位黄老夫人却被抛诸了脑后。
“还好,我离开中左所前听说是挺硬朗的,现在怎么样了就不知道了。”说到此处,陈凯却是撇过了一丝笑意:“倒是我杀郑芝莞的事情把那位老祖宗气得不轻,怎么样,要不伯爷现在把我宰了,给老祖宗出口气?”
“你!”
面对陈凯这般,郑彩实在是无可奈何。说起来,郑彩这个人,陈凯算得上是比较了解的,这人本质上就是一个商人,连海盗的成分都不怎么高。如这般人,哪怕是再怒、再怨,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把所有的退路卡死。只要郑彩一见面未有急着对他动刀动枪,那么就没有什么不能谈的。
回首看过那些追随多年的将士,郑彩回想起当年郑联有心除掉陈凯,断郑成功一臂的旧事,他便以陈凯本质是个商人,日后总有合作的可能,不能断了后路为由,现而今反倒是一语成箴。对此,他也是苦笑不已,思虑良久,干脆也不顾什么伯爵的体面,如陈凯一般席地而坐,谈起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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