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层,多多少少都存在类似的功能分区状况。当然,分区不可能像人类这样繁多和细致,而且相同功能的位置也有不小差异。”
刘海洋插话进来,“然后这个功能区重组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字面意思。若是失去一部分肢体,对应大脑皮层功能区没了管理对象,就会被相邻功能区重组兼并。虽然这个过程是可逆的,但是会带来强烈痛苦,所以没必要的话还是早点儿解决为好。”
“猴子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当然,截肢患者经常会得一种叫幻肢痛的病,就和功能区充足有很大关联。除此之外,学习的痛苦也和皮层重组是一个原理,记忆知识、训练思维在大脑层面通过修正神经元连接来实现,同样会产生持续的痛苦,程度也许不如幻肢痛,但也很是烦人。”
这个说法引起了李嘉明的兴趣,扭头看向马竞,“所以说,快乐学习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也不尽然,”抬手指着旁边跳舞机上蹦跶的小朋友,马竞笑着说道:“要是像他们现在这样,在学习时获得足够的奖励,让快乐盖过痛苦,勉强也能算是快乐学习。不过快乐通常无法覆盖所有的痛苦,年龄小时学习轻松倒还罢了,越往后越是会经常吃苦。”
在场最差也是985本科毕业,对于学习的痛苦都是深有体会,闻言被勾起昔日回忆,说起当年备战高考、扎根自习室的事迹,也是不胜唏嘘。
聊了一会儿往昔岁月,刘书盟忽然看向马竞,“看来我是误会你了。”
后者转头看他,“嗯哼?”
迎着其他人同样好奇的目光,刘书盟侃侃而谈:“小花朵不教小学课程,蜂校一二年级不准布置家庭作业,这些都是咱们马校长的手笔。原本我还以为他是中了快乐学习的毒,现在看来人家清醒得很呐!”
“没那么夸张,”马竞笑着摇头,“当初只是觉得孩子太小,没必要给他们加那么大负担。就算想要笨鸟先飞,至少也得等他们长出飞羽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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