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厮杀之声依旧不绝,左怀仁唤来偏将问道:“战况如何?”那偏将满身浴血,禀道:“大帅,郭达依托彭泽城防,我军将士死伤惨烈,依旧不曾攻破城门!”本以为左怀仁必要大怒,谁知其忽然一笑,轻描淡写传令道:“鸣金收兵!明日再做计较!”那偏将心头疑惑,不敢多言,忙自去了。左怀仁对部下严苛之极,军法如山,若敢违反,动辄斩首,因此麾下诸将十分惧怕,只知听命行事,从不敢多言一句。
左怀仁也不去前阵坐镇,径自回至帅帐,屏退左右,笑道:“乌先生何在?”乌老自后帐转了出来,手捧一方金匣,笑道:“乌门山拜见左大帅!”
左怀仁以手相搀,笑道:“乌老不必客气,若非你为我出谋划策,岂能那般容易便令勾波与恶尸两个俯首帖耳?”乌老笑道:“魔教中人心浮气躁,最喜奉承,只要略施小计,便可令其不顾一切出手。那时玄门必有反击,只要双方互有死伤,就谁也收手不得,到最后必是长生之间的大战!此事须徐徐图之,待乌某为大帅谋划!”
左怀仁叹道:“乌家一门,何等忠烈!可惜那乌桓在两军阵前死于凌冲之手,本帅思来,长自扼腕叹息!乌老要报此仇,本帅必鼎力相助!”
乌老自不会对左怀仁明言是贪图凌冲手中的太清道统,恨恨道:“乌桓是我乌家最杰出的后辈,本是寄予厚望,岂料他福薄命薄,死在凌冲之手,此仇必报!我已去联络那萧厉再度出手,可惜其不见了踪影,不知去向。”
左怀仁道:“那萧厉我见过几面,乃是十足的反骨之相,不可委以重任。也不知星宿魔宗是瞧上他甚么了!”世间之人,哪个不想长生久视?左怀仁野心无边,自也想长生不死,但数度开口,想要拜入一家魔教门户,学得长生妙法,却都碰了钉子,自诩文采武功绝不在生性偏激的萧厉之下,连其都能拜入魔道第一大派中,难免有怨怼之意。
乌老抚须笑道:“大帅有所不知,玄魔两道曾有密约,世俗皇帝继任,绝不可是修炼道术之辈,纵使入道修行,境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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