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喝了不少鹿血之后,更是念想如同潮水一般,无论怎么遮掩,脸色渐红,额头冒汗。
“齐物公,鄙人无意中,听说了一件稀罕事。”李谷喝多了酒,熏熏然的感觉使他没有及时发觉王溥不断夹腿的小动作,“太后娘娘最近申斥过杜贵妃,告诫她不要挑拨今上兄弟之间的关系。”
“啊?竟有此事?”王溥不愧是天生的政治动物,李谷不经意间抛出的震撼消息,瞬间击溃了他积蓄已久的欲念,整个人猛的坐起,急忙埋怨李谷,“文素公,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早不说呢?”
李谷端起酒盏,对于王溥的小题大做,颇有些不以为然,他淡淡的解释说:“我也是偶然间得知,并不知道此事的真假,怎敢乱说?”
王溥双手撑在酒案上,上身挺得笔直,脸色都变了,急切的说:“如果此事当真,那必定会省了咱们不少的功夫。”
“哦,齐物公,这是为何?”李谷满是诧异的瞪着王溥,“那杜贵妃深处嫌疑之地,又是不通世事的深宫妇人,被符太后训斥几句……哦……不对……确实大有文章……”
李谷绝对不是笨蛋,只是他喝多了酒后,脑子有些运转不灵,反应也跟着迟钝了许多。
经王溥的提醒,李谷随即明白过味来,既然有传闻符太后和杜贵妃之间不和,这对于心怀鬼胎的他们二人而言,岂不正是天赐良机么?
“文素公,姓李的铜臭子虽然人品低劣,学识浅薄,倒也时不时的有金句冒出,比如说这一段话,就可圈可点……”王溥再次饮了口凉透了的冷茶,信口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哈哈,妙哉!”李谷驱除了部分酒意之后,反应比此前迅速得多,“以我之见,不如就让藏在暗处的门生,秘密联络杜贵妃母子。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杜贵妃的老父亲便住在大相国寺附近?”
王溥点点头,微微一笑,说:“杜贵妃的父亲杜成虽然封了侯,可是,不善经营,家用日间不足。今上继位之后,宫中的赏赐一日少于一日,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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