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李中易没有碰过萧绰的半根小手指。他只是命人,堵住萧绰的嘴,用绸带缚住她的手脚,既不许她说话,又令其无法自尽,也就罢了。
又被饿了两天一夜的萧绰,恨恨的瞪着大肆轻薄的李中易,凤目之中几欲喷火,却又无可奈何。
一天只喝了一小碗稀粥的萧绰,早就饿得筋软骨酥浑身乏力,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反抗李中易的袭扰?
李中易究竟想干嘛?萧绰一直没彻底想明白。不过,每天都赤着身子,被捆绑成羞耻的姿势,萧绰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她迟早被李中易吃干抹净。
问题是,萧绰的嘴一直被帕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哪怕她再是狡计多端,却无法鼓动如簧之舌,这才是对她最致命的“打击”。
心眼多,嘴伶俐,这是契丹人对萧绰公认的评价,如今,因为嘴巴被堵,萧绰纵有千言万语,却也只能翻翻白眼。
李中易惬意的游山玩水,触手之处感觉棒极了,他必须承认,萧绰的身体本钱,远超他的所有妻妾。
身体的本钱,其实和饮食习惯密不可分!
天天吃牛羊肉,喝牛羊奶的萧绰,不仅个头超过了175,而且,李中易惊讶的发觉,他竟然只擒下了大半只玉兔。
这是何等的了得?
叶晓兰早就发觉,裹着萧绰的锦被内动静不小,却只当没看见似的。男人苦心积虑的折腾萧绰,不就是为了熬垮萧绰的精神支柱,水到渠成的将其吃干抹净么?
男人沾花惹草,本该是正妻管的事儿,叶晓兰这个妾室,又岂敢多嘴多舌?
再说了,叶晓兰怕极了李中易这个大魔鬼。想当初,她便是被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其中的痛与乐,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
李中易很是骚扰了一阵,就在萧绰以为她即将失身的时候,他却突然收了手,并替她将锦被裹紧。
“来人,请白行过来议事。”李中易饮了盏茶,慢条斯理的吩咐车窗外的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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