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如就待在安喜城中。等水师返回之后,咱们想东进便东进,想南下便南下,任他休哥兵马再多,也只能是处处设防,处处挨打。乡帅一直教导我等,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并且要尽可能的在局部战场上集中优势兵力。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倒是觉得,不如越过蓟州和滦州,借水师之利,循海路到白沟逆流而上,转干河直攻幽州。我军突然兵临幽州城下,除非休哥的主力就在那里,不然的话,哪怕休哥明知道咱们想要围点打援,也不敢不回兵救援。”
马光达的话音还未落,李中易和杨烈这师俩,不由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烈的提法,其实是一个陷阱,藏在陷阱之后,是一道以李家军和休哥军战略对峙为背景,以水师超强机动性为基础的测试题。
所有人都表达完观点之后,出乎李中易的意料之外,马光达的提议,居然和杨烈的事先构想,不谋而合。
除了李中易和杨烈这两个事先知情者,以及脱颖而出的马光达之外,其余的高级将领们,对于水师的巨大军事作用,依然了解不深,潜意识中只把水师看作是运输钱粮的工具而已。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琢磨着,水师的作战意义。只要有一支强大的水师,我军又是全员骡马化,这就意味着沿河四百里的范围内,都笼罩在我军的兵锋之下。”马光达狠狠的咬了一口花红果,不顾众人都盯着他看,坦然自若的说,“乡帅一直教导咱们,打仗就是打后勤,打钱粮和辎重。我私下里算过一笔帐,也仔细问过军需房的同僚,就以咱们这次进军安喜而言,如果大军的补给全走陆路,至少还需要两万民夫以及三千辆奚车,帮着运粮食以及作战必备的军器。”
“多了两万民夫,同时,多了至少六千匹驮马,就等于增加了五万张嘴。我以前在禁军中当芝麻小官时,朝廷禁军士卒,一日只食两顿饭,每顿食粟四升,也就是说,日食八升粟,大肚军汉更是惊人的十升,甚至是十二升。”马光达见众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不由得意的一笑,补充解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