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而形成永远缺粮的恶性循环。
仅仅是后勤上的空前压力,就逼着李中易,只能走海路运输这一条路。
海运的成本,比陆路运输小了很多倍。美中不足的是,必须控制住真正的“漂没”损失。
李中易在韩湘兰的舱室里吃的午饭,韩湘兰喜滋滋的伺候添汤捧饭,忙得团团乱转,却一点不嫌麻烦……
吃过饭后,李中易喝了几口茶,小坐了片刻,便搂着女儿湘妞,站在窗边玩耍。
韩湘兰见父女俩玩得很开心,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这一局,她不敢说赢了叶晓兰那个浪蹄子,至少没有输。
滴水穿石的枕边风,变生肘腋的圈内风,这两股风有多厉害,饱读史书的韩湘兰,岂能不怕?
归根到底,哪怕韩湘兰生了儿子,将来能否接掌老李家的基业,也全在于李中易的一念之间。
常言说得好,夫君夫君,李中易既是夫,又是君。他若是选定了叶晓兰的儿子继承家业,将来,韩湘兰母子几人,还可能有活路么?
在舱外散了一刻钟的步,李中易左手搂着的女儿,右手揽着韩湘兰,睡了个美美的午觉。
韩湘兰伺候男人更衣的时候,忽然小声说:“爷,左将明办事一向稳妥可靠,家里人不会有事的。”
李中易点点头,揽住韩湘兰的肩,轻轻的摇了摇,说:“我信得过左子光。”
韩湘兰见男人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对她更亲热了,她原本悬着的心,立时放回了肚内。
李中易一直表现得很平静,但是,身为枕边人的韩湘兰,却心中有数,男人的内心其实很不平和。
“爷,您常说,要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奴家深以为然。”韩湘兰的一席话,惹得李中易哈哈大笑,情不自禁的抱住女人,狠狠的吻了个半死。
如此知情识趣的解语花,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想当初,李中易费了一番苦心,又经过多年的夹磨,这才换来了今日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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