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你最没防备的时候,他就会冷不丁的窜出来,像闪电一般咬住你的咽喉。
杨烈和左子光不同,他是个不苟言笑的木头人,别看年纪轻轻的,脸上永远只有一种标志性的淡漠表情。
就算在李中易的面前,杨烈只要谈完了正经事,就成了闷嘴的葫芦。不问不答,答也是几个字而已,却偏偏可以把他的本意,表达得异常之清晰明了。
李中易笑了笑,扫视了四周一圈,李家军中的高级将领们,仿佛朝阳的向日葵一般,一个个既紧张又兴奋的盯在李中易身上,随着李中易的一举一动,不断挪动着视线。
从李中易的皮靴踏上登州地界的那一瞬间起,这就意味着,必定是个历史性的时刻。
李家军的将士们有理由相信,更加幸福的好日子,正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李中易有个很“坏”的坏习惯,只要他出现在部下们的队列前边,必定会沿着队列一路或敲或捶或踢,把他的老部下们挨个“虐”一遍。
奇怪的是,挨了踢,或是挨了捶的部下们,一个个都是发自内心的喜笑颜开,不仅不生气,反而眉花眼笑,这真是件咄咄怪事,让外人完全是一头雾水,压根就看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张小乙,你他nn的总是一副邋遢鬼投胎的模样,老子从你身边经过,总能闻到一股子汗臭味。”
“主上,军法上可没有天天洗澡的条令哇”
“秦大毛,你往后边缩个球,老子这一脚能够踢破你的蛋不成?”
“主上,小人是想把屁股挪过来,方便您老踢得更舒服些,嘿嘿”
“钱幺,你小子又往家里寄了多少银钱?你出去逛街,还是只看不买?”
“主上,小人穷惯了,也穷怕了,稍微有点银钱,就琢磨着寄家去,让屋里烧锅的,还是埋到后院的那棵杨树下”
李中易听了钱幺憨厚老实的答,不禁又轻轻的捶了捶他的胸口,笑骂道“老子明儿个就让人去挖你家后院的那棵杨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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