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封赶到雄州,千里之遥,不仅如此,李中易还要率领军力弱小的偏师,去牵制契丹人的主力皮室军。
范质虽然没有带兵打过仗,却也知道,李中易此行的任务异常艰巨。实在是凶多吉少啊!
李中易和范质的交情很浅,有些话自然不好说深,他只是拱着手说:“粮草辎重,以及各类必须的军器。就有劳范相公了。”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此乃常理。”范质沉吟了片刻。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杨炯。
杨炯会意的拿出一份敕牒,双手捧到李中易的面前。恭敬的说:“李参政,这是沿途筹调粮草和军器的诏命。请您务必收好。”
李中易接到敕牒,仔细的看了一遍,他发现,上面的手续,惊人的完备。
这份敕牒之上,不仅有范质的署名,更盖有监国之印,最后是小符贵妃留下的异常绢秀的一个“可”字。
由此可见,今天所谓的两府宰执共商国是,不过是走了个过场罢了。
帝国的实权,显然已经转移到了,小符贵妃以及首相范质的手上。
李中易深深的看了眼范质,拱手说:“军情紧急,某家这就出宫,点兵调粮,争取两日内出兵北上。”
范质点点头,轻声说:“无咎,国家有难,有劳你了。”
李中易告辞离开,还没出宫门,就见符昭信袖手站在宫墙一侧,显然是在等他。
“信诚公,有劳久等了。”李中易十分热情的走到符昭信的身旁,拱手为礼。
符昭信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李中易,这才勉强挤出笑容,叹道:“无咎公,这一次,实在是难为你了。”
李中易知道,符昭信指的是,他这次带兵去当偏师,很可能是九死一生之死局。
“信诚公,国家多难,小弟深受皇恩,无以为报,只能是拼了。”李中易心里也替符昭信感到惋惜。
柴荣分了李中易的嫡系兵马,固然令人恼火,可是,符昭信却比李中易更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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