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整日里在炕上躺着,浑身都不太得劲。”
李中易知道折赛花闷得慌,可是,眼看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离盆了,这时候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折赛花肚里的孩子,不仅仅是李中易的崽或女,更是连接李家和西北折家的政治象征,其意义不容任何低估。
“爷,家长兄来信说,他已经上路,可能在本月下旬到京。”折赛花有些吃力的挪到箱屉的跟前,从中取出一份家书,递到李中易的手边。
折赛花所说的长兄,其实指的是折家的义子,折御寇。
当初,折赛花的母亲,马氏夫人成婚多年,却一直没有生育。折从阮担心他这一脉,断了嗣,这才力排众议,认了折御寇做义子。
说来也是巧合,折御寇变成义子后的几年内,马氏夫人大展神威,一气产下两名嫡子,一名嫡女。
这么一来,折御寇在折家的地位,显然也就变得异常之尴尬。
当时,党项拓拔家势力日盛,给折掘家带来了极大的威胁。折御寇抓住机会,找了个很好的借口,就跑到灵州军,混进了官军的队伍。
李中易娶了折赛花之后,折从阮见折御寇的身份已经暴露,为了表达结盟的诚意,就把他给叫回了府州。
以李中易对折家事务的了解,他即使不看信,也心里有数。折御寇此次来京,名为就近照应有身孕的折赛花,实际上,他恐怕要留在开封,待上一段日子了。
李中易了解折御寇的精明程度,不仅是他的老上司,还是他的妹婿,几重关系加一块儿,折御寇在李中易心目中的地位,肯定是与众不同。
“花娘,我身边正好缺人。既然大兄来了,干脆暂时别回府州了,我会帮他谋个官职。”李中易没看折家的家信,他一边抚摸着折赛花那高高凸起的肚子,一边含笑说了他的打算。
折赛花也知道,折御寇这个大兄的难处,原本就想和李中易打个商量,让折御寇留在京城,谋个好差事。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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