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李中易一向看轻儒门子弟的挂羊头卖狗肉的虚伪,不过,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大道理,他早已知之,包容下来绝无问题。
等李中易居中坐定之后,高嵩欠身侧臀。规规矩矩的打横相陪。
侍婢上前倒了酒,李中易拈起酒盏,笑道:“来,满饮此杯。”省略掉了很多虚假的客套环节。
高嵩双手捧着酒盏。站起身子,异常恭敬的说:“下官为相公贺。”
李中易眼眸微微一闪,显然。从神态而言,这位高县令话里有话啊。
碰杯之后。李中易饮尽杯中酒,含笑打量着高嵩。显然是在等他的下文。
高嵩轻轻的放下酒杯,特意看了看伺候在旁的几名侍婢,李中易会意的一笑,说:“都是我信得过的心腹之人,你不必担忧。”
见几名美貌的侍婢都异常感激的望着李中易,高嵩不由暗暗感慨不已,如此年轻的宰相,用人却极为厉害,确非幸至呐!
“相公,您家看似富贵已极,实则,祸根早存。”高嵩是语不惊人誓不休。
李中易只是淡淡的一笑,类似这种带有哗众取宠意味的言论,他当年陪在老首长跟前的时候,见过太多。
道理其实很简单,李中易今晚请高嵩的客,其实和现代社会,老总面试来应聘的员工一样,都带有考较的意味。
说白了,类似的机会只可能有一次,高嵩的成败在此一举。
以李中易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耐烦听一个小小的县令,无用的鸹噪第二次呢?
高嵩大着胆子,自饮了一杯酒,又吃了一口炖烂了的牛腩,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请恕下官直言,不出一年,朝局必定动荡难安。以相公当朝八相之位,逆水行舟,不进必退。”
李中易直接忽略掉高嵩装模作样的举止,缓缓的品着杯中酒,又吃了口菜,默默的等着高嵩递来的投名状。
“主少国疑之局,最终决定命运的,只可能是兵权。”高嵩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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