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婚事,先帝爷以前一直没同意,是弟媳死磨硬泡,求着嫁进你家来的。”黄景胜放下酒杯,挑起大拇指,盛赞李中易,“兄弟你真是好手段呐,愚兄佩服之至。”
王大虎咽下嘴里的白菘,乐滋滋的说:“我前儿个,刚和刘内侍提及弟媳的名讳,你猜怎么着,那个死没根儿的家伙,马上变了色,真他nnd的提气啊。”
李中易撮起几粒炸豆子,塞进嘴里,一边细嚼慢咽,一边笑道:“你们都觉得,先帝爷走了,是件好事?”
黄景胜重重的点头,说:“不知道怎么的,先帝在日,愚兄总有种莫名其妙的压抑感。老是觉着,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是啊,我也有同感。”王大虎贪婪的饮尽杯中酒,也懒得擦拭嘴角边的酒渍,“如今呢,仿佛有种破茧而出,即将出头天的美妙之感。”
李中易也有同感,毕竟,柴荣这个唯一能够钳制他施展手脚的皇帝,已经远远的离开了人世。
接下来的朝局,应该怎么走,李中易兄弟三人,其实早就谋划过了无数回,就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