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李中易终于在洺州太行山余脉的山脚处,等来了折从阮。
“孙婿无咎拜见老祖宗。”李中易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对于远道跑来相助的折家。他打心眼里感激。
折从阮哈哈一笑,嘴上说:“哈哈,贤孙婿不必多礼。”实际上,等李中易把礼行完,这才伸臂相扶。
折御寇有点懵圈,既然折家的老祖宗十分看好李中易的前途,又为何故意端着架子呢?
李中易恭敬的拱手说:“老祖宗年事已高,却不远千里,亲统雄兵来援,无咎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折从阮摆了摆手。哈哈一笑,说:“老夫比廉颇还要小上十来岁,区区不足八百里山路而已。算得甚么?贤孙婿,你不要太过多虑了呀。”
“是啊,是啊,老祖宗可以日啖十余斤肉,夜御十余女,身子骨棒极了。”李中易如此明显马屁话,将折从阮拍得浑身舒坦。
折家把人情做得很足,李中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他只得陪着笑脸,尽力迎合折从阮的倚老卖老。
折从阮仰面大笑数声。说:“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折御寇,对于折从阮突然故意拿大的态度。颇有些不解。
折家的老祖宗,一向以谦和的态度示人,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和家族晚辈们,摆事实讲道理。
老祖宗今天这是怎么了?折御寇百思不得其解。
折御寇的地位偏低,远没有资格在今天这种大场面下插嘴说话,他只得默默的关注着局势的进一步发展。
杨烈一直含笑望着李中易和折家的老祖宗暗中斗法,李、折两家既是姻亲,又是政治盟友,以杨烈在李家军中的核心地位,他自然很清楚,折从阮并不是一个挟恩图报的个性。
那么,折从阮今天刻意摆出张扬的姿态,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杨烈跟随在李中易的身边,时日已经不短,在李中易的耳提面命之下,他也渐渐的习惯了善看大局的思维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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