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看出来?”
厉先杰:“姜玉坤跟你一样,喜欢随身携带一把匕首,当时就应该检查一下他的匕首还在不在身上!”
高非翻着档案资料,说道:“马后炮!那你怎么不查他?”
厉先杰:“你跟周之煜一副要火拼的样子,我光顾着给你们做和事佬,把他给忘了。”
高非:“明明是自己做事欠考虑,还怨我了?……国立商学院?国立商学院可是湖南数一数二的学校。”
厉先杰:“有什么问题吗?”
高非做回忆状,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他刚来的时候,你试他飞刀的事?”
厉先杰想了一下,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高非放下手里的档案,站起身绕到厉先杰身后,指着墙上挂着的那幅字说道:“他当时一刀命中这个‘东’字!”
厉先杰一头雾水,说道:“这和他是不是内奸有什么联系?”
高非:“这是委座当年东征陈炯明时候写的一首诗,你不知道是谁写的还有情可原,以他的文化程度若说也不知道,可有些说不过去!”
——亲率三千子弟兵,鸱鸮未靖此东征。艰难革命成孤愤,挥剑长空涕泪横。
厉先杰望着这幅字沉思半晌,慢慢明白了高非的意思,姜玉坤既然知道这幅字是委座的诗句,他本该存有敬重之心才对,起码应该问一下,损坏这幅字是否不妥。
如果他真的是共党内奸,就很好理解他的行为了,即使他知道这是谁的字,在潜意识里当然不可能有什么敬重之心!
高非:“我只提供一个参考意见,并不是说因为这件事,就能断定他是共党!”
厉先杰:“我明白。”
高非:“走吧,去餐厅吃饭吧,再不去,饭菜都要凉了。”
厉先杰:“我等一会再去,你先去吧。”
高非转身离开一科办公室,厉先杰兀自在冥思苦想中。
情报处的工作接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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