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党故弄玄虚,不使用周公馆电话,而是神神秘秘到三马路给自己打电话,这是意图陷害自己!
他急忙站起身,说道:“处长,这是明显的栽赃嫁祸!您千万不能被他们骗了!”
左枫:“栽赃嫁祸?你同学的名字共党怎么会知道?再者说,同窗多年的同学,你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我们好多年没见面,我以为他声音变了,压根就没往别的方面想。”
“还狡辩!来人,准备用刑!”
左枫是真急了,审讯姜玉坤是他提出来的,又是他亲自主审,要是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结果,他在上海站的威望会进一步下降。
姜玉坤嚷道:“处长,你不能这样,就凭这么一件莫须有的事情,就说我是共党,我不服!”
这句话提醒了左枫,他冷笑道:“莫须有?你还真是挺有文化!这么有文化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常平站感吟一绝’是委座的诗?”
“……什么?”
“装什么糊涂!你来上海站报到的时候,在厉副处长办公室,用飞刀刺破委座的诗句,如果不是共党,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姜玉坤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他辩解道:“那是厉副处长让我刺的,难不成因为这件事,他也有共党嫌疑?”
左枫:“站里的人都知道,厉副处长是行伍出身,不知道是谁的诗词很正常,所谓不知者不罪。”
“处长,我是真没注意到,当时只顾着瞄准那个‘东’字,根本没细看是谁的诗。”
“杀死陶子川也是失手?”
“……确实是失手,我跟厉副处长解释过了,当时情势危急,没考虑要留活口的事……”
“巧舌如簧!来人,动刑!”
两名行刑手上来把姜玉坤的上衣扒掉,打开他的手铐,将他大张着双臂绑在木桩上。
“啪!”
“啪!”
“啪!”
几鞭子下去,姜玉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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