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扫过几个手下的面庞,指着两个晕倒的童生凶狠地道:“把这两个废物给我扔出去!”
随后,计知白手握官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恨得咬牙切齿。
“三年啊!按照原计划,恩师让我在今年升到从五品,然后担当一任知府,慢慢打磨,哪怕成为庆国官员也有立足之处。可竟被推迟了三年!对别的读书人来说,不升官无所谓,但我乃主修杂家,必须要在官场历练。官职越高,提升越快,现在,生生耽误了三年!方运。此事因你而起,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计知白不想就这样领罚,可思来想去。发现无法改变。若没答应,请左相出面还有机会,可明明已经被吓得答应还反悔的话,万一被方运再摆一道,弄得永远不得担任任何官职,那意味着杂家之路断绝。
计知白咬着牙,慢慢书写请罪传书,承认自己不应该冒犯有重要使命在身的方运,最后传书礼殿。
发送完传书,计知白一直在正堂门口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方应物微笑道:“既然有计主事在,那我们便不用守公堂正门了,两位蛮侯,咱们先去偏厅休息片刻,我想,计大人一定会帮忙阻拦后面的人,看好这道门!让那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知道厉害!”
方应物说完带着两头蛮侯离开,往偏厅走去。
正堂大门紧闭,计知白等人如同守卫一样站在门口,明知道这是方应物在侮辱他们,却不敢走。
路过的官吏望着计知白的目光十分复杂,就在去年,计知白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威风凛凛,是县里无数家庭教导孩子的楷模。
可今年全都变了,方运才是楷模,而这位官职高的计知白到了方运的县衙门口,不仅吃了闭门羹,还当看门的。
计知白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崩塌。
这些官吏轻轻摇头,快步离开,然后秉承公职人员的优良传统,在县衙内传播此事。
一刻钟后,计知白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在宁安县任职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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