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旦谈到陈观海和狼戮之战,后果十分严重。因为谁都知道陈观海必败无疑,继续说下去,才是动摇军心。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柳山谈话之巧妙,没有说景国不能抵挡妖蛮,而是提出一个景国不可能完成的需求。这样他哪怕图穷匕首见,也没有任何把柄。
方运道:“当年陈圣与狼戮有约定。只要蛮族攻不下玉阳关。两圣就不能对圣位之下动手。换言之,只要守住玉阳关,我景国便可以坚守许久。”
“且不说妖圣之言不可信,就算可信,玉阳关在亿万妖蛮之前,又能撑多久?更何况,我景国哪怕有圣院和各国援助,大儒总数也很难超过二十,而草蛮尽起所有子民。大妖王之数已然过百。所以,老夫以为,我景国三年内需要一位新半圣。”
柳山仿佛只是在分析景国现状,但最后一句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心惊肉跳。
那句话再明显不过,陈观海最多只能支撑三年!
一些人终于慌了。
未来三年,将是景国历史上最艰难的三年,甚至比景国建国更艰难。
突然,文相姜河川附近的地方元气沸腾,众人急忙看过去,却发现元气已经平息。
柳山突然闭上嘴。一言不发。
他再敢说一句,姜河川就敢斩他于奉天殿前!
“三年啊,够了。”方运突然笑了笑,扫了一眼柳山,举步向外走,神态淡然,步履从容。
几息之后,计知白大喊道:“三年不够!”
“杀一位大学士或大儒,够了。”方运边走边道。
众人恍然大悟,如果救不了景国,方运必当让柳山为景国陪葬!
皇宫上空一片晴朗,但皇宫一里外,阴云密布,初冬的细雨淅沥。
左相党人感到浑身冰冷,明日之左相党,会不会成为昨日之长溪村?
柳山呵呵一笑,笑容里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望着方运的背影,道:“济王殿下,这状元宴的最后,状元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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