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间之中,烟雾弥漫,原本的床头柜被搬到了东面,上面放了香炉,插有三根长香。
香炉前面还放着铜钱、龟壳、八卦等物,一个脸色有点阴骘的青年正盘膝坐在香案前面,竖起双指在眉心之处,左手同样捏着剑诀,置于手肘靠上一点,指尖斜斜往上,分明在开坛施法。
旁边年纪较大的中年人劝说道:“算了,师弟,已经断他一臂,也算教训了他,无需继续耗费法力。此人武道修为不弱,难保和本地武学流派有关系,还是不要闹得太僵。”
“平山之地相学流派极多,也有些厉害的术法中人隐藏于市,说不定知道是我们下的手。而且这里武馆林立,招惹了本地势力,坏了师尊吩咐的事便不好!”
那个施法青年不屑说道:“师兄放心,这里相学流派虽多,不过旁门左道已,怎么比得上我们天师道千年传承,等师弟回复法力,再断他一条手臂,让他知道得罪我们天师道的后果!”
他话刚刚说完,原本就有点苍白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无比,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来。
中年人脸色大变:“师弟,出什么事了?”
青年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一手按着胸口,凄厉叫了起来:“怎么可能?有人破了师尊的刀兵符!”
中年人倒吸一口冷气,不再让这个师弟任性,伸手在案上一拂,灭了香头,将香炉八卦等收入布包之中,急声说道:“师弟我们快走!”
他自然清楚,破除师尊亲自画制的刀兵符不是随便都能做到的,显然对方是精通相学术法的高人,那夜总会的看场这么短时间就找来相学高人破了师弟的术法,显然在本地的势力之大远超过他们想像,自然不敢在这里逗留下去。
对方术法高明,很可能会找到自己和师弟藏身之地!
青年虽然自负狂傲,但并不驽钝,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挣扎着站起来,在师兄的搀扶下快速下了楼,连押金都不退的往外走去。
一个少年迎面走了过来,中年人和青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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